劳伦斯承认,成名之后她想继续做自己这件事变得越来越难“我现在更倾向于封闭自己,也许还会变得更加无礼。我曾经是那么亲和、好接近,喜欢和别人眼神接触,对身边的人报以微笑,现在我却总是眼睛向下,我吃饭时,总有人一个接一个地过来打断我,要求跟我合影,我不得不忍着,我跟自己说:我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了。”
青春期是劳伦斯的低谷,“同龄人总是在评判我,说我不够酷,说我总是穿不对衣服、总是说错话……我星期五出去约会,他们就说我是荡妇;我忙着过自己的生活,没有及时给人回电话,他们就说我是婊子。我当然希望每个人都喜欢我,谁不这么想?但如果他们就是不喜欢我,我也还是要继续生活。后来,我长大了,变得有名气了,同样的遭遇简直被乘以了100万倍!”
因为压力太大,一度在青春期困扰劳伦斯的胃疼去年又找上门来了。“我害怕得要崩溃,痛哭流涕地找经纪人,取消访谈,连坐飞机去纽约都害怕,我觉得我的溃疡正在流血。我去医院检查发现胃部的确有出血,他们叫我不用担心,但我的反应是:真的?没有骗我吧?!”到纽约后她依然无法平静,“我躺在床上无聊地转台,看见电视上的我正在接受采访,突然间我就像被火车撞了一样——— 我意识到,有多少人正在看我、正在听我说话,不知又有多少意见和看法由此产生!我不敢想下去,觉得心脏不堪重负……我到达焦虑的顶点,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工作,尽我所能做我自己,这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。”
拍完《饥饿游戏:嘲笑鸟》后,劳伦斯准备给自己放几个月的假,除了彻底放松外,还计划造访导演弗朗西斯·劳伦斯的剪辑室,学习剪辑技巧——— 她梦想有朝一日能当导演。同时,多年来一直在好莱坞的酒店之间飘摇的她,开始在洛杉矶物色房子,“去年我在比弗利山租了一套房子,我喜欢从高处俯瞰的感觉,好像那些纷繁的杂事都离我很远很远了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