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子杰对南都记者回忆:“因为那晚我出门之前,妈妈还在为我准备第二天领奖的服装,我想起她的动作,就觉得自己必须站上舞台……那一刻我站在台上,觉得是替妈妈圆了一个梦。”家中出事一周后,麦子杰被允许回家,看到的是被焚烧后的一片惨状,“打开门看到烧焦的唱片、照片,还有妈妈托人给我定做的西装……我蹲在家门口嚎啕大哭。”
麦子杰告诉南都记者,经历父母离世的那段悲怆时光是人生中最难熬的,“根本不可能用言语来形容……完全没办法思考。我跟妹妹住在爸爸妈妈 台 湾 朋友开的工厂的宿舍里,每晚会有老鼠爬过天花板,很难睡着……现在回想起那种环境都会觉得恐惧、没有安全感,这种惊弓之鸟的状态维持了一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