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,中国足球乙级联赛发生过一件令人哭笑不得的闹剧。当年小组赛结束之后,毅腾连铁和绵阳丰谷并列,但只能有一支队伍晋级八强。足协决定抽签定生死,让两队代表分选“单”、“双”,然后各从0至9数字中抽出一数相加,和是单数选“单”者获胜,和是双数选“双”者获胜。结果毅腾抽出9后,绵阳队同样抽到了“